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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我跟好姐妹潔梅一同


去國家戲劇院看這齣戲:寶島一村。


同樣身為外省二代的我們


卻都嫁入本省人的家庭,


幸好我的婆家是本省藍掛的,


而潔梅嫁進深深超深綠的台獨家庭,


每到選舉他家就會上演小型的二二八現場,


記得讀書時我們兩夢想當個美麗的女軍官,早自習進教室四目相交的那一刻,


還會挺起腰桿舉手敬禮,


女軍官的夢想還在心裡,


但現實生活與夢想沒有並行,


我敬禮的手拿起鍋鏟當家庭主婦,


而潔梅拿槍桿的手拿起了計算機當會計。問我們為什麼會這樣熱衷,


我想都是因為我們有一個軍人爸爸。


 


我的爸爸來台灣那一年才21歲,


聽他說是因為母親很想念在軍中的伯父,


要他偷偷去換回伯父給他看一看,


這一分別就是四十幾年,


當爸爸回到大陸看到母親躺在墳裡,


他的遺憾和痛苦又有誰能了解呢?


這四十年來親情的空白又有誰能彌補呢?若是王小恩呢?他十幾歲離家,下落不明,我想我從此不知快樂是什麼。


這樣的故事多到數不清,


小時候有很多伯伯會來家裡,


是想要尋求一點家的溫暖吧!


爸爸很多朋友都沒有娶,


一個人孤拎拎的病逝在家中或醫院,


這些只是一個縮影,


還有很多很多離鄉背景的老兵逐漸的凋零...孤單已經是一種習慣了。


有些偏激的人會認為這些老兵又沒有什麼貢獻卻還要養他們領終身俸,


反問,若是給你一點點錢要你永遠都要離開親愛的家人,


你...願意嗎?


最常聽見有人叫這些老兵:


外省狗、老芋仔,


這些稱號都不好聽,


但我知道都是稱呼我爸這群老兵的,


仔細想想那些老兵或是曾在省籍衝突受


傷害的台灣人,


不都是政治鬥爭下的受害者嗎?


                            這是一個生命故事、歷史故事,也是快樂又動人的故事。







初來台灣時,這群移民的居住空間簡陋而臨時,每家都只有兩、三坪大。緊密相依的聚落裡,夾雜著南腔北調、四川牛肉麵與韭菜餃子爭香的熱鬧景觀;竹籬笆裡外的族群交會,也漸層上演。 從第一代思鄉、盼回鄉的眷村人,到第二代在台灣出生、土地認同概念逐漸轉變的「眷村子弟」,兩代人共同型塑出色彩鮮明的生活意象與價值態度;建築、人際互動、政治行為和生活慣用語,都自成一格。緊密的群聚情感與專屬的生活記憶,更賦與「眷村」二字獨特而傳奇的精神密碼。隨著人口外移與社會變遷,眷村陸續改建,區域特性也逐漸稀釋,但這半世紀的歷程,不僅是島嶼空前絕後的文化景觀,更是彌足珍貴的族群融合史。 「融合」,絕對是最具台灣跨時代特色的本土精神。六十年前,竹籬笆裡外的人,靠著這股融合力,共同建構土地認同;二十一世紀的新台灣人,也正學習用平等尊重的心態,接納來自東南亞與海峽彼岸的新新移民。



                從幕起到幕落,舞台上呈現的,將是任何一代的台灣住民,都應重新認識
                並永誌不忘的重要歷程。


賴聲川 王偉忠 ⊙ 聯合編劇 導演








演 員⊙郎祖筠、胡婷婷、萬芳、徐堰鈴、劉美鈺、周姮吟、黃小貓、嚴藝文
屈中恆、那維勳、韋以丞、時一修、蕭正偉、陳彥廷以及馮翊綱、宋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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